时间:2024-05-09 11:21:35
有花有果写的《娇软美人冲喜后,成了摄政王妃》的情节跌荡起伏,扣人心弦,人物生动鲜活,让人过目不忘!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作品了!主要讲述的是:一群人扶着谢容玄匆匆离开。“不是来冲喜的吗?”“一冲就给冲倒了。”“所以冲喜就是没用的啊。”“相信有用的都是傻子。”“都....
一群人扶着谢容玄匆匆离开。
“不是来冲喜的吗?”
“一冲就给冲倒了。”
“所以冲喜就是没用的啊。”
“相信有用的都是傻子。”
“都说活不过三个月,一个个还不死心,非搞个冲喜。”
“就是就是,瞎折腾。”
“……”
耳边尽是嘲讽,姜元意一时之间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“世子夫人,跟老奴走吧。”荀嬷嬷这时出声。
姜元意顶着红盖头,来到新房。
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谢容玄身上,七嘴八舌说着他的情况。
姜元意默默地立在一旁。
确定谢容玄暂时不会死,众人一一散去。
“元意。”忽然一双温暖的手,握住姜元意的小手。
姜元意浑身一僵。
“别怕,我是母亲。”
原来是景国公夫人王氏,姜元意声音软软唤一声:“母亲。”
“欸。”王氏应一声:“容玄身子不好,你多担待。”
姜元意道:“母亲,这是儿媳应该做的。”
王氏也没和她客气,说出许许多多的注意事项。
姜元意是来冲喜的,也是来照顾谢容玄的,赶紧记下来。
王氏拍着姜元意的手,道:“元意,委屈你了,待容玄好了,定然好好弥补你。”
“是,母亲。”姜元意道。
王氏便带着人走了。
房里阒静一片。
姜元意等待一会儿,缓缓地掀开红盖头。
房内宽敞奢华的摆设瞬间映入眼中,流光溢彩的珍珠帘子、连扇屏风上绣着福寿延年、梳妆台雕刻着灵猴献桃的花纹、拔步床上点缀着吉祥纹等等。
每一样都是平安长寿的寓意。
“咳!”忽然拔步床上传来一声咳嗽。
姜元意心下一紧,瞬间垂下眼眸,不敢再乱看,不敢动。
一盏茶过后,床上也不见有动静。
姜元意怯怯地瞥一眼床上的男人。
没有醒!
她这才慢慢走到床边,微微侧首,打量着床上的男人。
他的脸色和他的手一样的苍白,双眼紧闭但轮廓狭长,鼻子高挺,嘴唇微抿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嘲笑似的。
看起来脾气很不好的样子。
这以后就是她的夫君。
活不过三个月的夫君。
她犹豫片刻,缓缓走上前,轻轻坐到床沿,伸手搭在男人的脉象上。
谢容玄忽然睁开眼睛。
“啊!”姜元意吓的一下站起身。
谢容玄漆黑的眸子迸发着寒芒:“你要做坏事?”
“没、没、没有没有。”姜元意赶紧否认。
谢容玄声音冷冷的:“那你在干什么?”
“我、我给你、给你把脉。”姜元意声音发抖。
“你会医术?”
“我、我、我看过几本医书。”姜元意身子不好,花了很多银子,促使她和娘亲、姐姐日子过得格外拮据,识字后,她看起医书,不但调理好了自己的身子,还能给娘亲、姐姐、丫鬟治病。
谢容玄哼笑一声,道:“看过几本医书,就敢给爷把脉,当爷是什么?”
果然!
果然脾气很不好!
姜元意最怕这样的人,心都在发颤了。
谢容玄突然眼睛微眯,死死地盯着姜元意,仿佛猎豹在盯着猎物一般,一字一句地问:“听说,你偷偷喜欢我很多年?”
什么?
姜元意倏地睁大眼睛。
谢容玄冷笑道:“你们东宁伯府说,你非要嫁给我,不然就要自杀。”
嫡母和爹爹为了攀附景国公府,真是什么谎话都说。
可姜元意不敢拆穿,怕惹怒谢容玄、嫡母或者爹爹,那她、娘亲和姐姐处境都非常艰难,她只能沉默以对。
“今年几岁?”谢容玄又问。
姜元意回答:“刚及笄。”
谢容玄一脸不在乎生死的样子,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,爷快死了,你以后要守一辈子寡。”
姜元意点头:“我知道的。”
谢容玄默了一瞬,道:“看来你真的对爷用情至深。”
姜元意匆匆瞥一眼谢容玄,什么话也不敢说。
谢容玄睨姜元意一眼,又忍不住道:“你真是傻子一样。”
姜元意没接话。
谢容玄提醒:“爷在骂你呢!”
“嗯。”
“你嗯什么?”
“我、我、我听到了。”姜元意低声回。
“怎么不还嘴?”
“我、我、我不会。”姜元意是东宁伯府的庶女,虽然娘亲和姐姐替她挡下很多嫡母、嫡姐、嫡兄的欺负,但她还是听到很多他们的辱骂,她不能还嘴,不然她和娘亲、姐姐就会遭到更重的惩罚。
渐渐地,她就失去这个能力。
何况“你真是傻子一样”这句话,和嫡母、嫡姐、嫡兄的辱骂相比,真的太普通。
她丝毫不介意的。
谢容玄却是惊讶:“你连骂人都不会?”
姜元意抿了抿嘴,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。
谢容玄突然没了脾气,问:“药呢?”
对!
谢容玄要喝药了!
姜元意心下一紧。
“世子爷,药好了。”荀嬷嬷的声音适时响起。
“我去拿。”姜元意连忙道。
“嗯。”谢容玄应。
姜元意端着药碗过来,坐在床边小杌子上,捏着勺子,舀一勺药汁,撮着饱满红润的小嘴,轻轻地吹吹,将勺子送到谢容玄嘴边。
谢容玄嘴角抽搐一下。
姜元意不解。
“勺子放回去。”谢容玄道。
姜元意愣了一下,将勺子放回碗中。
谢容玄微微起身,一把抢过药碗,仰头一饮而尽,然后将空碗塞回她手中。
姜元意第一次见人这样喝药,惊的微微张大嘴巴。
谢容玄没好气:“看什么?顶着一头的金银珠宝,脖子不累吗?”
姜元意连忙起身,道:“我现在就去梳洗。”
谢容玄重新躺到床上。
姜元意端着空药碗出去,喊来丫鬟,拆发、净面、沐浴,许久之后从净室出来,来到床边,
踟蹰片刻,她走到床尾,褪下鞋子,爬上床。
“你干什么?”谢容玄突然问。
姜元意动作一顿,扭头看向谢容玄。
“问你话呢。”尽管谢容玄躺着,但张扬和霸道本性尽显。
姜元意又害怕了:“我、我睡觉。”
“你睡哪儿?”
“睡、睡里面。”姜元意指着床里面道。
“你要跟我睡一个被窝?”谢容玄问。
“哇!好大的排场!”“这是哪家姑娘和哪家公子哥成婚啊?”“东宁伯府的五姑娘给景国公府世子爷谢容玄冲喜!”“景国公世子爷不是得了怪病,还有三个月寿命吗?”“对呀,就是给他冲喜!”“管用吗?”“八成是不管用的。”“那东宁伯府五姑娘岂不是嫁过去就守寡。”
“哇!好大的排场!”“这是哪家姑娘和哪家公子哥成婚啊?”“东宁伯府的五姑娘给景国公府世子爷谢容玄冲喜!”“景国公世子爷不是得了怪病,还有三个月寿命吗?”“对呀,就是给他冲喜!”“管用吗?”“八成是不管用的。”“那东宁伯府五姑娘岂不是嫁过去就守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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